再遇

回來。”許知諾說著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,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,手裡的西瓜差點掉在地上。許舒被她這個舉動一驚,“怎麼了?這麼著急?”“我突然忘記我要去看牙醫了!”許知諾挖掉一塊西瓜肉塞進嘴裡,把西瓜放在茶幾上,又趕急趕忙的去臥室換衣服。許知諾冇幾分鐘就從臥室裡出來,“剩餘的西瓜我回來再吃!您幫我放冰箱裡!”許舒看見許知諾急急忙忙的換鞋子,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早乾嘛去了,吃的和玩的在你心裡排第一,其餘的...-

“你什麼時候把你男朋友帶回來給我看看?誒,你該不會是為了不讓我叫你相親找的藉口吧?”許舒懷疑的看著坐在沙發上吃西瓜的許知諾。

“怎麼會?他真的工作很忙,等過了這一陣子我帶他過來。”許知諾一臉無辜的說。

“行,你到時候彆跟我又找藉口說來不了。”

“好好好,肯定帶回來。”許知諾說著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表,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,手裡的西瓜差點掉在地上。

許舒被她這個舉動一驚,“怎麼了?這麼著急?”

“我突然忘記我要去看牙醫了!”許知諾挖掉一塊西瓜肉塞進嘴裡,把西瓜放在茶幾上,又趕急趕忙的去臥室換衣服。

許知諾冇幾分鐘就從臥室裡出來,“剩餘的西瓜我回來再吃!您幫我放冰箱裡!”

許舒看見許知諾急急忙忙的換鞋子,無奈地搖了搖頭,“早乾嘛去了,吃的和玩的在你心裡排第一,其餘的你根本就冇放心上。”

“好了好了,您彆說我了!我先走了!”

許知諾來到牙科醫院花了半個多小時,她邊推開門邊朝手機那頭的人說,“你說到時候我去哪找個男朋友去見她啊,我姑姑要是知道我騙她,估計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”

“你這謊話說出來就不好圓了。”鄭梓悅笑著說。

“唉,到時候再想辦法吧,先不跟你說了,我到醫院了。”

許知諾躺到牙椅上心裡還有些緊張,她從小到大什麼都不怕,就怕牙醫,回憶起之前做的根管治療時,那股疼痛又難受的勁她實在是不想經曆第二次。

許知諾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希望隻是單純的補個牙,許知諾看見牙醫走進來,把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摘了,她近視的度數不是很高,隻是離得遠了看東西還是有些模糊。

“鐘醫生在開會,他讓我來幫你看。”男人的聲音不輕不重。

這人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,許知諾心裡想著。

“你是哪顆牙齒疼?”

“右邊上麵的牙齒,我不知道具體是哪一顆,反正一碰冷熱的東西就很疼。”
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說著,醫生拿著口鏡和探針在她口腔裡搗鼓著,又用工具敲了敲她的牙。

“這顆疼麼?”許知諾一時冇反應過來,因為她看這個醫生的眼睛越看越熟悉,連淚痣的位置都和那個人一模一樣!

“疼麼?”宋嘉也又問了一遍。

“不疼。”

宋嘉也一直戴著口罩和帽子,隻露出了一雙好看的眼睛,許知諾不敢太確定這個牙醫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。

牙齒的疼痛感襲來打斷了她的猜想,宋嘉也看著許知諾鄒著眉,“疼?”

“嗯。”

宋嘉也又檢查了一會,才放下了器具,“需要拍個片。”

“啊?很嚴重嗎?”

“可能要做根管,不過具體的得看片子才行。”

許知諾聽見那兩個字感覺天塌了。

拍完片後,許知諾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結果,她現在已經心如死灰……趁著空餘的時間,她把這個壞訊息告訴了她的好閨蜜鄭梓悅,得來的卻是對方無情的嘲笑。

她也把心中的猜想告訴了鄭梓悅,鄭梓悅卻回覆道,“怎麼會有那麼巧的事?宋嘉也不可能當牙醫吧。”

“我覺得還是有點可能,那個牙醫的聲音眼睛都和他好像。”

“要是真是他的話,你倆緣分是真不淺。”

“許知諾。”那名牙醫忽然叫了她的名字。

“宋嘉也。”許知諾習慣性的脫口而出,她喊出這個名字後有點後悔,萬一她真的認錯了人呢,可她心裡還是有點期盼,希望真的是他。

“嗯,是我。”

“好久不見。”宋嘉也看著愣在原地的許知諾,笑著說,“冇想到打扮成這樣,你也能認出我。”

-口罩和帽子,隻露出了一雙好看的眼睛,許知諾不敢太確定這個牙醫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人。牙齒的疼痛感襲來打斷了她的猜想,宋嘉也看著許知諾鄒著眉,“疼?”“嗯。”宋嘉也又檢查了一會,才放下了器具,“需要拍個片。”“啊?很嚴重嗎?”“可能要做根管,不過具體的得看片子才行。”許知諾聽見那兩個字感覺天塌了。拍完片後,許知諾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結果,她現在已經心如死灰……趁著空餘的時間,她把這個壞訊息告訴了她的好...